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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程仰小声地回:“穿过。”
“多少次?”
“大概三四十次。”
宁清辰不置可否地“啧”了一声。
“只是想起以前没做过这件事,有点遗憾。”宁清辰从下摆开始扣第一粒纽扣,他漫不经心地缓声道,“穿着你的衬衣被你干,第二天再看你穿它去上课,一定很好玩。”
宋程仰两只手都扒着宁清辰的裤沿,他的各项官能都变得灵敏,可注意力却很难集中了。他挣扎着解开了那个人的裤扣,手摸在拉链上时,感觉到鼓起的那一包,他开始不断吞咽唾液。他用力地捏住拉链头,却没有向下拉。
宁清辰笑他,“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对着Cyrus不是很骚吗?叫得那么浪,像被玩射了。”
宋程仰现在就想扑向他,他想象自己的始祖是怎样嗜血残暴地展开掠夺,却在反应回到身体时醒悟自己被宁清辰永远钳制住的这件事。
他仰起头,沙哑地开口:“不是,是您。”
宁清辰的神情未变,眼睛却盯着他,“我不喜欢你骗我。”
宋程仰的口吻已接近恳求,“我知道。”
“如果你想象我是Cyrus,我也可以想象你是宋老师吧。”
逆着光,宋程仰什么也看不清。可他看到宁清辰系衬衫的手指抖了一下。
那样的语气,像在讨伐他,可那讨伐轻得像片雾,还未感受就消散了。
他知道他让宁清辰失望了。他一点也不想宁清辰说这些话。
那个人淡淡道:“咬开。”
宋程仰在酸楚中放弃了那些数不清的思虑,他顺从地低下头,用牙齿叼住拉链头,一点点,一寸寸拉下去。涎液从嘴角落下去,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