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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寂不出意料地躲开,继而垂着眼生厌地瞧易鸣旭,“别碰我。”
易鸣旭指尖微颤地收回手,李寂的神情太拒人千里,他缓缓且真切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寂不为所动,甚至扯着唇角无声冷笑。
易鸣旭被他的笑刺得眼睛一酸,手足无措地上前两步。
李寂往后退,抗拒易鸣旭的靠近,如同听了什么笑话般,又忍不住笑了声,极具嘲讽,“你是不是觉得,你意识到错了就可以……”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无涟漪,“不,你怎么会错呢,易鸣旭,你不过是想挽回那点可笑的自尊心,你先发现的玩意,被人捷足先登,于是你不痛快了,所以也许心里并不觉得这个玩意有多么重要,但你也非要争到手,以夺回自己的骄傲,我说得对吗?”
易鸣旭呆滞在原地,仿佛不会思考,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回击李寂。
李寂脸上好像出现一条裂缝,明明完好无损,却仿佛缓缓四分五裂,他说到此处,再控制不住内心悲恸,拔高语调质问,“你觉得我是你们的所有物,关于我的一切,你们都可以掺和一脚,我的意愿、我的选择对于你们而言无足轻重,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愿不愿意属于你?”
李寂咬碎一口牙,目光闪烁,音色颤抖,“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看待?”
他低吼着,带了泣音,“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听清楚了吗,我不需要你假惺惺来拯救,我也不可能相信一个伤害过我的人说过的任何话,就算……”
李寂眼尾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他惨笑着把话说完,“就算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又如何,这个世界上犯错的人何其多,难不成每一个罪犯只要说一句我后悔了,就可以逃避责罚、可以获得受害者的原谅吗,你听着,哪怕我被陈谨威胁,哪天被他玩死了,我也不需要你帮我,我承受不起。”
李寂头一回对易鸣旭说这么多话,却字字诛心,他是把自己血淋淋的伤口被摊开来,再自己撒一把盐上去。
谁都可以对他伸出援手,易鸣旭不可以。
李寂是一条路走到死的人,他要和易鸣旭划清界限,绝不允许掺杂上任何其他物质。
昨日易鸣旭威胁他,今日易鸣旭要帮他,倘若易鸣旭心血来潮,又摇身一变,与陈谨再次统一战线,那时,他的处境只会比现在糟糕一万一千遍。
谁能难保易鸣旭真心悔改。
一丘之貉,就别谈痛改前非了。
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天又落了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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