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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意外。
顿了一会儿,她才叹息道:“我第一次参与这个游戏的时候,也被吓得不轻。”
“看着身边人?因为别人?死亡,兴奋到扭曲的脸,我甚至觉得这就?是地狱。”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的,被同化?成?一样的怪物,期待死亡,期待赌局。甚至……成?为了推动赌局的刽子手。”
“你来救我,我也实话再和你说。”
那张略有些褶皱却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脸没有了面具一样的笑容,她望向姜水,温声继续:“我不是突然的醒悟,而是我一直都知道这是错误的事。但我清醒地沉沦了进来,现在也清醒的知道,这艘船,以及船上的我们,都无?路可?逃了。”
“你的那位朋友,从他?登船那一刻起,他?就?不打算放过任何人?了。就?算你救了我,也只是延长折磨时间……这对我来说可?不是好事。”
“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我很高兴你能来。也很高兴,你没有被同化?。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自己。”
她关上门,通过门板,留下?最后一句话。
“再见,小朋友。”
然后,第三局开场。
参与人?数百分之五十的要求在第一局或许还有可?能达到,到了船上人?数所剩不多的第三局时,就?基本成?为了定?型的死亡条件。
所以后边的人?更?不可?能有心情押注,第三局的E和F,也注定?会被炸毁。
且最重?要的是,无?论他?们怎么选择,结局都是炸毁,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冰凉的液体润过喉咙,游因身心俱爽,干脆拽了拽西装领口,松开颈扣。
足底抵在桌面,他?借着相互作用的力度将沙发推离桌面。随后,他?叠起腿架在桌面,鞋底直对摄像头。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