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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敲门声响起,不紧不慢轻扣了两下。
段弋冰冷的声音从制服底下传出,锐利不耐的一个字,“滚。”
外面的人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耐心敲门。
段弋一把扯下外套扔过去,声音冷戾道,“我说滚!”
“哥,我以为你会欢迎我的,确定不见一面吗?”门外低缓的男声轻轻响起。
段弋含怒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整个人不可抑止地发颤,缓缓抬起的眼眸酝酿起风雨欲来的暴怒。
他起身,一步步走过去,拧开门把。
持手杖的苍白少年面上含笑,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亲切问候。
“哥哥,好久不见,你比我想象中长的还要高大。”
段弋眸底黑沉如墨,牙齿紧磕连带着薄唇也抿成一道冷硬线条,死死盯着段昱森冷问道,“你怎么敢来。”
段昱脸上笑意扩大,“为什么不敢,我又没做错什么,丧家之犬一样逃走的人不是你吗?”
段弋扯唇笑了下,眼睛死死盯着他,下一秒攥紧衣领一拳挥到他脸上。
路过的学生被吓一跳,惊叫着向后退开。段昱头歪向一边,嘴角青紫溢出血丝。
他脸上不见痛苦,显出两分病态的兴奋,“你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一点就炸,像个疯子。”
段弋的手不停收紧,手背因愤怒而青筋毕露,段昱被窒息感包裹,脸上露出毫不在乎的笑意,声音断续道,“你不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吗?当年也是这样,我找到你,轻而易举地激怒,用一条腿的代价换来了我和妈妈被承认。”
他轻咳一声,继续笑,“但我的一条腿也仅仅只换来了这些,宋家要保你,段章也舍不下你这个儿子,我因为你变成残废,一辈子都要过仰人鼻息的日子,听到这些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段弋下颚线紧绷着,眼底像结了层寒冰,“你自作自受,能活到现在,该庆幸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