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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若再制不住他,便一并下诏狱去罢。”
“陛下息怒……”余千听闻兰泽此言,霎时浑身一颤,他反手将身侧小太监一推,“还不速速上前!”
既已让姬绥识破身份,兰泽心下杀意骤起。只是若在邀月宫明目张胆了结了他,周府那边难免会引起骚动,只怕要落得个鱼死网破的局面——可如今她既掌了这权力,前半生皆为所谓的江山社稷,为成就甄晓晴心中的女儿,不知赔进了多少去,这些桎梏困了她半世,她为什么一直要活在礼法之中,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缓步踱至姬绥跟前,兰泽见他双目阴鸷,便抬脚踏上他肩头。她足下的身躯温热,因常年习武之故,他的肌理线条流畅分明,却不显粗蛮,是恰到好处的劲瘦。
姬绥却在不停震颤,显然还未从不久前的顶峰里中回神,他的鬓发已然散乱,一缕沾了血渍的乌发正黏在颊边。
姬绥能感觉到,肩头传来的力道并不重,反而由于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浑身战栗不已,又无法自拔地陷入炽热之中。
他一面拼命想要起身,想要违背这汹涌袭来的欲望。一面仍死死盯着兰泽,字字似从齿缝间迸出:“姬玦,今日你敢杀我么?你不敢——”
“朕不会取你性命。”兰泽垂眸看向姬绥濡湿的下身,那些白浊正糊在红绸之上,“朕要叫你永世感受这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滋味,待你悟透时,还要谢朕教会你领略这人间至乐。”
“你胆敢如此!”
“方才不是痛快得很么?”兰泽反手,又一记耳光掴在他面上,“我没有允许你开口,明白吗?”
“陛下仔细着手疼,”余千见状,立马趋前躬身,谄媚道,“奴才这恰有一条训徒的皮鞭,若陛下要管教这罪人,奴才这便呈上。”
“好。”
“姬玦——”姬绥闻言,再度奋力挣扎,他咬牙切齿道,“你一介女流,安敢僭居帝位?终日与知禧、宋付意之流狎昵,秽乱下作,廉耻尽丧!若天意不违,江山合该入我囊中,岂容你这等庸才久踞!”
“嗯。”兰泽足下加重力道,将他面容死死碾在地砖之上,“那如今跪伏在此的是谁?稳坐帝位的又是谁?方才不过赏你两记耳光,便让你欲仙欲死的,又是谁?”
“好、好!若姬氏宗亲知晓你甄氏母女窃取江山,必当将你千刀万剐!更何况你说不定本就是个杂种,算甚皇家血脉——”他的嗓声陡然转厉,“姬玦,今日即便杀我,周家尚存先帝遗诏,若周氏有难,你可知其中后果?!”
兰泽未发一语,只再度抬脚踏上他面门,鞋底将那张艳丽的脸在地砖间反复碾磨,见姬绥目眦欲裂,她方缓声问道:“你是又起了反应吧?”
那红绸之下,果然再度隆起分明弧度。
任姬绥如何歇斯底里,兰泽皆不再理会。她重返座榻,不过片刻执起一条乌沉的牛皮鞭,她信手挥试两下,觉着趁手,便又踱至阶前。对上姬绥怨毒的目光,她扬手便是一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破空而下。
“呃——”皮开肉绽之痛楚间,竟夹杂难言快意。姬绥死死盯住兰泽面容,挣扎向前爬行,伸手欲攥紧兰泽的衣摆,但兰泽这次反应极迅,反手又是一鞭,此番鞭刑下来,他身躯上的红绸已然碎裂。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兰泽含笑俯视着他,“你便留在邀月宫伴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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