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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做梦。
弥什感觉有白光从眼皮底下晃过,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科技感十足的酒吧里,周围是肤色造型乃至物种都各形各色的客人走动,它们手里还都拿着一杯酒。
…
什么情况?
她又进入副本了?
弥什喊住一个服务员打扮的机器人,刚准备说话,却被对方打断了。
“噢我知道,小姐,你说你想等同伴来了再点餐。”
机器人说完,就被其他客人叫走了,徒留迷茫的弥什一人。
她看向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抬手捏了捏脸颊不痛。还真在做梦。
结合服务员的话,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脑海一晃而过。弥什想:她应该在等一个约好的人。
可她在等谁?
难道…她在等梁砚行?
不怪弥什把这场莫名其妙的梦境和梁砚行强硬地扯上关系,而是她小时候,在《故事会》里看过很多类似的故事。
譬如:捡到街上的红包,当天晚上就梦到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
再譬如:梦到前世的恋人,两人在今生梦里感情温存…
在弥什心里,梁砚行就是这种存在,一个只能入梦,没办法见面的…死鬼?
这样想着的弥什,立刻开始期待起来了。她坐直身体,伸头探脑地朝酒吧出入口张望。忽然,一声颓里颓气的男声从弥什耳旁响起,近得好似贴在耳垂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