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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长离只要听话,身后总有我护着你。”
其实他本不该这样问的,可灵雀儿还是仰起头,有些不安地问他:
“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没听话呢?”
徐卧云低头看他,就听他慢慢道:“你就不会再护我了,对吗?”
少年人神色不安,即使极力掩饰,神色却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想,手也藏在袖子里紧紧攥着。
徐卧云将他受伤的左手放在膝上,抚平攥紧的手指:
“不会。你我命定,此生除非身死,便没有什么能分开你我。”
他循循善诱:“长离可以放下心来相信我。”
灵雀儿看了他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才犹豫道:
“好吧......但你罚我罚的好重,流水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呀。”
他壮着胆子开始控诉:“我觉得你那时候有点不讲道理。”
跟......跟阴从缬一样。
徐卧云没听到他的心里话,因此还笑得出来,摸了摸他被束缚的下身:“勒痛你了?”
灵雀儿撒谎:“有点痛。”
可徐卧云却道:“再忍一忍,等到成婚当日便给你解下来。”
距离成婚还有七八日,灵雀儿有些着急:“那......那我要是方便怎么办呀,你都给我锁起来了,难不成方便之前还要求你!”
灵雀儿性子软和惯了,即使生气也毫无杀伤力,甚至在徐卧云看来还有些过分地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