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云州嗯了句:“这?几年也?没人搭理我,尽花钱了。”
他又?来了。
一副受了很多委屈的样子。
林西月这?次不再安慰他:“我比你还惨呢,不仅没人陪还没钱花,天天当牛做马。”
“累吗?”郑云州果然消停了,把她抱到腿上问。
林西月点头:“但累得?踏实,累得?安心。我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赚来的,我靠自己在这?个社会立足,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听的郑云州皱了好一阵眉头。
香港所他接触过很多,压力和?强度都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更何况在纽约。
这?几句话说出来轻松,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但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
林西月还是?这?样的性子,总是?摒弃那些受罪的经历不谈,就像她鲜少提起的童年。
他私心里,根本不愿她去吃苦头,就好好地待在他身边,长不大也?没关?系,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但小?姑娘太倔,主体性太鲜明,她不要他给,她要自己去挣,去完成自我形象最大化,用她执拗的方式。
而现在看着她,在他面前变得?大方活泼,能长时间地注视他的眼睛不躲闪,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影子,温柔而有力量,像无声漫涨过鹅卵石的山溪。
茶楼安静,他们听着瓦檐上滴下的露水,说话到很晚。
隔天起床时都不太清醒,直打哈欠。
郑云州送她进机场,到了安检口还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偏了偏头:“再亲我一下。”
啾啾响了两声,像肥皂泡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