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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说:“绝对没有。”
***
外屋。
一万三和曹严华头挤着头,争相去翻看手抄本。
“看这里,说下宝井的人身上经常出现莫名的咬啮伤口,‘宝气如蛇’,是被宝咬的啊。”
“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韭,下有金。韭菜?饺子里那个韭菜吗?”
炎红砂捂着耳朵,几乎要钻在沙发垫子下头:“不听不听不听!”
但一万三的声音还是顽强地钻入耳朵:“我去!真有青铜啊,我还以为不值钱呢。”
曹严华鄙夷的:“你没看到这句写吗,‘秦之后者不足论’,人家找的都是秦朝以前的青铜,那叫文物。这里还写了,又称‘吉金’。咦,这里还写了批注呢……”
炎红砂竖起耳朵听,没声音了。
她心痒痒的,忍不住从沙发上爬起来:“写了什么啊?”
……
写的是,青铜和天生地养的宝物不同,它的价值多因年代久远,所以,即便一双经过严苛训练的“宝眼”也未必能看到,而且,青铜多是大件,很难搬运,对采宝人来说,形同鸡肋,并不推崇。
下头寥寥几行字,列了个“秘法”,又说此法乖僻,对人的伤害挺大,得不偿失,不推荐尝试,而且只是道听途说,至于灵不灵,绝不保证。
这写了跟没写一样。
而所谓的秘法,更是让人悚然色变。
生吞蚯蚓、蚂蚁、蝎子、蜈蚣、带壳的稻米,烧朱砂画的黄纸成灰,佐以烈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