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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回溯3（第2页）

妮可透过口中的布料艰难呼吸，他的气味让她干呕，穴肉不受控地绞紧那根猛烈冲撞的硬物，像是本能地想把它推走，但无形中却夹得更紧了。卢恩在疼痛和快感中加快了力道，愤怒、悔恨、绝望和欲望填满胸腔，他要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白浊终于射出的那一刻，妮可空洞的双眼眨了一下。卢恩瘫软地压在她没有知觉的身上，短暂的大脑空白后，更深的自责吞噬了他。卢恩快速解开妮可身上的束缚，抱着她走进浴室。

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卢恩眯着眼睛把手掌轻搭在她的额头上，妮可冷笑一声扭头躲开。

“对不起……弄疼你了。”平静的声音中，可以隐约听出些许的愧疚，妮可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像笑的表情，苍白的嘴唇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点点猩红。

卢恩把她放到浴缸中就匆匆离开，他叫了一个女仆去帮妮可清洗，自己逃命似的开车离开这间像是牢笼的地方。

午后，索伦享受过精致的餐食，拿着一块蛋糕来到二楼拐角处。在这间改造过的犬舍中，丽娜正蜷缩在黑狗身边睡觉。索伦先让仆人把黑狗牵走，然后关掉单面镜的开关，放轻脚步走进房间。精疲力尽的丽娜睡得很熟，只是因为黑狗离开，她蜷缩起身体给自己取暖。

索伦见状，放下手中的蛋糕，把丽娜抱到怀里。睡梦中，她闻到熟悉的苦艾酒气息，手脚缠住索伦的身体，冰凉的肌肤贴紧他，热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出来，她舒服地在他胸前蹭蹭脸颊。

没有吵醒她，索伦抱着丽娜坐上汽车，那块原本给她准备的蛋糕，他随手扔在地上踩碎。女仆在他离开后，借着清理地面一点点舔干净。许久没吃过甜食的她们，排着队分享这难得的甜蜜。

丽娜直到夜幕降临，才在索伦怀里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先是害怕地抱紧他，随后意识到自己僭越的行为，低声犬吠着舔他的锁骨认错。

“终于睡醒了，小狗？”索伦捏捏她的脸颊，丽娜摇晃着屁股去舔他的手指。

“睡醒了就要继续训练了……”食指压着舌苔顶到喉咙口，他拨弄着那块软肉，丽娜吸着口水，干呕的反应基本可以控制住。索伦抽出手指亲了下她的额头，“越来越棒了，小乖狗。”在丽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拿起还带着凉气的蛋糕。简单咀嚼之后，喂给了饥肠辘辘的她。

黑色镜片戴上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屏住呼吸，那种被剥夺视觉的无力感，如同肌肉记忆，被瞬间唤醒。恐惧笼罩在四周，她不敢再乱动，只能用鼻子吸着苦艾酒的气味，安抚慌乱的内心。索伦揉着又涨满奶水的双乳，吸走溢出的汁水后，把她放在了一个玻璃展柜中。

“站好，在我允许之前，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许乱动。”他把一个假发套给丽娜戴好后，锁好玻璃展柜的门，哼着轻快的曲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