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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有连绵不断的轻啼,因为初受人怜而蹙羽,似羞似痛。
门外有扭门把手的声音,她很清楚是杜鹊南上来了。
她满面通红,呢喃不清的言语响起:“杜鹊南,如果你进来,以后我只会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她说话黏糊糊的说不清楚,明显听得出是处于非正常状态,可是话却说得极其决绝。
扭门把手的声音停了一瞬。
终究是想着里面到底也只有她一个人,她锁门想必是很抵触。
而且他现在要弄出太大动静,一定会被人注意到。
但杜鹊南还是再扭了一下门把手,杜晚歌艰难想拿起床头柜旁边的雕塑砸过去,手却抖得拿不住,黎司期从她手里接过,指尖交触。
黎司期猛地将那个雕塑砸到门上,巨大的砸门声响起的一瞬,杜晚歌用尽力气,少女抗拒的声音响起:
“滚!”
雕塑碎了一地。
终于,片刻后,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声,直至完全消失。
杜晚歌呼吸紊乱,过了起码十多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轻声问她:“怎么不说话?”
她说话速度极慢:“你说你是少卿…有种和你不熟的感觉……”
她想表达有距离感,但脑子迷迷糊糊转不过来,没想到形容这个的词怎么说。
黎司期低眸看了一眼,好笑地看回她:“这还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