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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回临安。”
“……我不去!你这是强抢民女!”
容玠的动作重了几分,“你我已是夫妻,我带你走,顺理成章。”
“我嫁的是卫玠,婚书上写的也是卫玠……”
话音未落,容玠已经将一封红纸金字的婚书递到了苏妙漪眼前。
那与苏妙漪并列而立的名字,竟不知何时从卫玠变成了容玠……
“昨晚,二叔已经我的身份尽数告知了岳丈,并且补上了容氏的三书六聘。”
容玠收起婚书,一字一句,“苏妙漪,你嫁的人是容玠。”
“……”
苏妙漪忽然失去了挣扎的气力,浑身僵硬地坐在容玠膝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般,被束缚住了手腕。
与容家的婚事已成,只要没有和离书,她逃到哪儿都是容玠的妻子。容氏若告到官府,整个苏家都会被连累……
“你早就知道自己的出身了。在昨夜之前,是吗?”
安静了许久,苏妙漪忽然问道。
容玠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默不作声。
这便是默认了。
“你明明可以在成婚前就告诉我,告诉我你是容氏的长公子,告诉我嫁给你就不能再经商,不能再在外抛头露面……”
“这些就是你要悔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