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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没问她为什么不肯放开她手,短暂的一刻都不行,唯有时间是良药。
到院子的藤椅里晒太阳了。
“我、你和巫祝三个人在一起生活,巫祝教了我祝由术,教我行医。我掉落的地方是西南边陲,夏秋的菌子很多,那年冬天,因为巫祝没把菌子炒熟,我中了毒,人生初体验,非常好笑,你有没有刷到过……网、联互网上的菌子中毒评论,很多白杆杆小人在跳舞。”
“疼吗?”
穆若水躺在藤椅里,傅清微和从前一样枕在她怀中,一只手被女人牵着。
“什么?”她问。
“中毒疼不疼?”
“你不要总是惹我哭。”傅清微沉默过后,说道。
“你本来就是一只爱哭的小猫咪,你已经回家了,可以哭。”
穆若水说:“告诉我,我想知道。”
傅清微低声道:“不疼,只是很想你。我醒了以后问巫祝有没有什么菌子吃下去可以见到想见的人,她说没有。而且你也一直……不来我的梦里。”
穆若水唇瓣吻去她的眼泪,道:“是我的错。”
“师尊你变了。”
“为师一直如此。”
傅清微吸了吸鼻子,跳到下一段:“巫祝让我教你写字,我知道了你以前的名字,你想听吗?”
“说说看。”
“叫作,姬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