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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羽默点头如捣蒜:“我等你和?月儿回来。”
时悠然他们在另外一家餐厅,距离客栈有几百米路程,迟羽默也是怕自己?走过去,坐下吃了饭再站起来,会痛得更厉害,那得多?尴尬呀。
“先换条宽松的裤子。”时悠晚摸摸她的脸,“晚上?给你擦药。”
“擦药?!”
那应该倒也不至于……吧。
事实是,至于。
饶是她再有骑马天赋,作为一个纯新?手,都不可能做到姿势和?用力方式毫无瑕疵。
“若你去的是一般马场,马具不够讲究,大腿内侧的摩擦会伤得更重。”
吃完饭,时悠晚让张楷带着时月再在外面玩儿会儿,她自己?买了药回屋,哄了迟羽默先洗澡,好给她擦药止痛。
迟羽默坐在床上?,光着大长腿,面红耳赤地分//腿屈膝踩在床沿,任由妻子帮她涂药。
这药她自己?也能擦,可妻子不让,霸道得很又不是没?抹过。
的确抹过,抹的还是全身。
迟羽默总觉得,时悠晚在借机“报复”她。有几次她欺负时悠晚狠了,时悠晚也说自己?可以擦药,而她或霸道或撒娇,就没?让时悠晚自己?碰过药膏。
幸好,没?破皮。
估计擦个两天就好了。忍忍,再忍忍。
可是,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