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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兰廷确实只当傻子是一个随时能扔掉、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儿。
但是,平日里的温柔,大概也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是真实的吧。
隔着窗纸,他的房间黑乎乎的。这次,桑洱不敢爬窗了,老老实实地敲了两下门。
隔了片刻,才有人来开门。
门扇一开,尉迟兰廷就看见一个人影闷头扑了上来,展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像是一条在别处受了惊吓和欺负的小狗,一瘸一拐地回来找主人了。
尉迟兰廷沉默了一下,让她进去了。
屋中烛火已熄,床的轮廓隐约可见。桑洱一看见床,就熟门熟路地爬了上去,乖乖地趴在了内侧,霸占了那片角落。
尉迟兰廷脱了外衣,也侧躺了下来。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漏入,恰好洒在了这一方帐子间。他看见桑洱的嘴唇红肿,问道:“嘴唇怎么弄的?”
尉迟兰廷一提,桑洱才想起来这事儿,伸手碰了一下,皱起了脸,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痛。
尉迟邕那杀千刀的家伙,简直欺人太甚。都怪他硬是拖她上美人榻,她才会撞到嘴。
“疼就不要摸。明天冰敷一下,看能不能消。”尉迟兰廷按住了她的手腕。
清静寺的那件事发生后,他的身体就未全好,手也冰冰冷冷的。
可还别说,还真让桑洱联想到了冰块。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一段原文剧情在脑海里加载了出来
【冯桑的嘴唇很疼,火辣辣的。尉迟兰廷按住了她,他的手像是冷玉。
于是,冯桑握住了他的手,将嘴唇贴在了上面。这样果然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