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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夕维持着懵懂的神情,越发觉得难顶。
真的要笑出来了,快演不下去了!
她回忆着前不久喝燕麦奶时的恶心感觉,这才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也不知道爱心盾牌的副作用能持续多久,她现在是真的吃不下饭啊。
如果超过三天,难道要去医院挂点滴?
雾夕难看的脸色让太宰治有些惊讶,连忙安慰。
“没事的,我和中也都好好的,就只有我挂了点彩,那个小矮子既没派上用场也没受伤。”
雾夕勉强笑了下,道:“你们一直在做危险的工作,一定要多加小心。”
太宰治是来和女朋友贴贴的,不是让她担心的。
“你男朋友一直超厉害的,这次是遇到特殊情况了,”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说:“我觉得那家伙在特意针对我,这里现在还有点疼呢,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如果这伤不是雾夕自己打的,可能她会有点儿同情吧?
她凑过去看了看,提议道:“不严重,可在脸上还是有点明显的,我去帮你揉点药油好了,淤青会散得快点。”
跌打肿痛的药油她这边是常备的。
取出来之后看着坐下也比她高出不少的太宰治,她有些为难地提议,你好像挺累的,不然躺下来吧,顺便休息一下?”
太宰治从善如流,手枕在脑后,惬意地在塌塌米上躺下,看着女朋友捻着药油,给自己按摩伤处。
揉散淤青其实是有些痛的,要不是正好伤在脸上,倒也没必要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