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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闹了点小矛盾,可我们也还是至亲兄妹。”
“承澜哥的度把握得很好,”季尧开口, “闹得太厉害,会把好好的公司分裂成抱团的小团队。”
他们需要的只是开一道口子,让邱芜澜在必要的时候能有足够的力量去维护自己的权益,而不是真的兄弟阋墙、分家坼裂。
邱芜澜眼睫微垂。
习习夜风中,蝉鸣阵阵,薰衣草的香气温暖和煦。
“我想哥哥了。”她靠在季尧的肩上,“自从宋折凝回国,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没有一个好脸色。”
姐姐……不要想他,阿尧会永远爱你。
这句话季尧终究没能说出口,他有自知之明。
他的价值,不及邱承澜万一,毫无意义。
“为什么呢,”邱芜澜不明白,“阿尧,哥哥爱她么。”
在邱芜澜看不见的地方,季尧暗暗勾唇,“我没有留意过,但也许……宋折凝对承澜哥而言,就像语薇姐对姐姐一样重要吧。”
这正是邱芜澜所猜想的答案。
将心比心,如果哥哥驱逐了季语薇,她会和哥哥反目么?
邱芜澜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犹豫。
季语薇虽然完美,可也不过是她众多艺术品中的一个,邱承澜却是家人,是她最敬重濡慕的兄长
这般推算着,季语薇泥泞惙怛的脸却突然闯入了邱芜澜脑海。
当《哀悼基督》向米开朗基罗哀诉、当《睡莲》向莫奈啼哭,那瞬间席卷而起的冲动无差别地吞噬了一切,即便对方是她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