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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庭也顺势看向了酒柜,两个人的目光在玻璃窗交汇,“她说不说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安晴端起酒杯又给自己倒满了酒,“真没有影响?你刚才好像很心疼我的样子,你是觉得你自己亏欠我?想……”弥补我?
“晴晴,扪心自问,我亏欠你什么?”南宫庭直视玻璃窗,语调深沉的打断了她的话,“我一没有利用你的感情,二没有玩弄你的真心,三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安晴似乎被南宫庭缜密的逻辑所折服,她震惊的张着嘴,半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南宫庭滚了滚喉结,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我多次赶你走,也是不想耽误你,更不想拖着病体变成你的负担。
晴晴,你是一直认为我亏欠你,所以我应该内疚,我应该自责,我甚至应该尽一切可能去弥补你,是吗?”
安晴下意识摇头,“我没有那么想,那都是我自己的行为,与你无关,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
“既然我都不欠你,那就别再怀疑我试图用感情来弥补你,”南宫庭眸色深沉,唇边笑意微凉,“晴晴,你是把我想的太好了,如果不是喜欢你,别说煎药照顾我,哪怕你为我亲身试毒,又和我有什么关系?都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毫不夸张的说,安晴此刻的表情和瞠目结舌没有什么区别。
她平日里冷静,理智,在南宫庭的阐述中溃不成军。
安晴还定神看着酒柜的玻璃窗,空洞的眸子里仍然写着不敢置信。
他这是在跟自己推心置腹吗?
他承认喜欢她,把选择权交给她,却否认了是因为亏欠才来找她。
安晴低着头喝酒,无声无息的又喝了半杯,可能还没有从震惊中醒神,她又斟满,继续喝。
如此反复,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夺过酒杯,她才茫然抬眸,“怎么了?”
南宫庭将酒杯放到一侧,抬起眼皮倪着她微醺的脸颊,“不信我的话?”
安晴垂眸,视线落在他的西裤上,声如蚊蚋,“没不信,就是挺突然的。”她一直不敢见南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