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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试着转换思路,说:“英贤,你折腾这么一场,除了让自己名声变差,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沈家既然选择了你,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打小闹的事退婚。你啊你,还是年轻,拿自己名声瞎胡闹。你看看那些前仆后继做慈善的,避税能避多少,还不都是为了一个美名,有钱就想要名,这是人的天性,以后有你后悔的。”
英贤低眉垂眼,不置可否。
陈枫再接再厉:“结婚以后,沈东扬还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有些话她不好说得太直白,顿一下,说:“英贤,你闹过这一场就算了,别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你爸虽然把股份让出来,但他余威还在,真出了事,董事会那群老东西还是听他的,不能掉以轻心。”
安静许久,英贤说:“妈,我知道,我没打算再拿家事博眼球。”
陈枫深感欣慰。人都有叛逆期,大概这就是英贤的叛逆期吧,但她终究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看她表现就知道,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没有嚷嚷什么非他不嫁之类的东西,说明她也知道底线在哪。
陈枫拿着包起身,说:“我晚上还有约,先走了。你最近辛苦,好好休息。”
英贤送她到楼下,分别前,陈枫拉住英贤的手,说:“英贤,你一直是妈妈的骄傲。”
英贤笑笑。
看着那双平静的眼,陈枫失落。这不是她预想中的反应,她以为女儿会更动容一点。
当年她赌气地抛下儿女去新加坡躲清静,这次回来才发现两个孩子一个变成了废物,另一个变得捉摸不透……
车上,陈枫幽幽叹气。
回到公寓,傅城已经从卧室出来,正在厨房冲碗筷,一个一个摆进洗碗机。
英贤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低声说:“对不起。”要他和个见不得光的人似的躲在里屋。
傅城摇头,擦干手,回身抱她:“我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英贤搂得更紧:“你听见了吗?”
“听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