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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落点,在她那里只是一个逗号。
比起消化她不是人的事实,她们之间寿数的差距才是傅清微迈不过去的天堑。
更别提一人永葆青春,另一个人鸡皮鹤发,鲜明残忍。
“我吃好了。”傅清微站起来收拾碗筷。
穆若水去房间把昨晚收好的行李箱推出来,傅清微在客厅打开检查了一遍,两人带着猫关上大门离开。
傅清微的话显而易见地少了。
两人买的商务舱第二排连在一起的座位,傅清微给她调好了躺卧,自己坐着扭头看窗外的风景,或者看书玩手机。
从前恨不得穆若水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反之亦然。
现在两人一对视,傅清微就偏开视线,又觉得欲盖弥彰,师尊可能会伤心,强迫自己看向她。
穆若水:“……”
她又不是瞎的,强颜欢笑都看不出来。
穆若水干脆闭上眼睛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给徒儿时间与空间。
反正她的时间多的是,该忧虑的是傅清微。
把一生的维度放在千年万年里是非常短暂的,某种意义来说,她看向穆若水的次数,看一眼少一眼。如果不看,连这一眼都没有了。
宾馆前台,取了大床房的房卡。
一晃又来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