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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补充道:“我爸不让对他提起。”
他第二个爸爸地称呼很短,说的是严怀山。
严怀山走着坐在餐桌前,跟他们说:“过来吃饭。”
严汌说:“我们已经吃过了。”
李检扯了他一下,是想让他不要伤父母等待儿女吃饭的心,但严汌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了。
李检只好摇头说:“没事。”
不过严怀山也没有在意,他也不伤心,只是让严汌和李检坐过去,李检猜,他可能是怕严在溪失落。
夜晚的餐厅光线很明亮,比前两次李检对严怀山匆匆一瞥的走廊与那时的餐厅要亮得多。
让他得以看清严怀山左右两处太阳穴有两个很小的突出的瘢痕。
这种伤疤与划破或其他原因自然愈合的伤口不痛,更像是被火烧,但被火烧过后皮肤并不能如此光滑。
李检脑海中涌出两个词,让他忍不住又看了严怀山的额角一眼
电击。
或许是察觉到他惊愕的目光,严怀山用格外沉的目光看了过来。
李检本能地道歉。
严怀山突然温和地对他笑了一下,低醇地说:“不用在意。”
“你们在聊什么呢?”严在溪的声音陡然出现。
李检慌乱地收回了视线,他开始怀疑蒋诚说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