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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胃口总是会让人不爽。
裴悉顿时垮了脸,一言不发推开他,兀自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
贺楚洲掀开被子屁颠屁颠跟上。
两个人挤在一个洗漱池前,裴悉不想跟他挨在一起,往左边挪开一步。
贺楚洲两眼一弯,厚脸皮跟着挪过去。
裴悉不管他了,刷完牙就要走,却被贺楚洲单臂拦住,又捆着腰捞起放在一边干燥的洗漱台上,摁着他的腿不让他往下跳。
裴悉不大高兴地皱眉:“做什么?”
贺楚洲一口水在喉间呼噜一下又吐出来,刷完了,慢悠悠放下杯子牙刷
按着裴悉就是一顿亲。
单纯的小羊羔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目的是这个。
适应不了这样粗暴的吻,裴悉被亲出了泪花,又很快被温柔细致地舐去。
裴悉迟钝地看着他唇上的痕迹。
贺楚洲忍笑:“哎呀,又磕着我了,好痛。”
裴悉不自在地撇开头:“谁让你突然亲上来......”
“不突然也磕。”
贺楚洲喃喃:“还好今天没咬我,不然一会儿都不好吃饭了。”
裴悉的气性都化成热腾腾的白烟从头顶冒出来了,佯装镇定推开他的脸:“楚洲,你今天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