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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言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低下头去看文件,“怎么,和宋家那位做了一场苦命鸳鸯,感觉如何?”
许知礼这两天本来就心思敏感,听见许知言这奇怪的形容,他耳根发烫,小声道:“说什么呢,你才苦命鸳鸯。”
许知言轻笑一声,没说话。
倒是许知礼因为他的话,又想起了前几天在泰晤士河旁,他和宋砚珩的对话。
许知礼虽然心思细腻,可他毕竟没什么恋爱经验,对于别人表达出来的好感或情感都有些迟钝,在感情方面显得呆呆的。
可宋砚珩表现得太明显,就算他再傻,也该察觉到一点了。
他只是有点不明白宋砚珩到底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好感的,因为在印象里,好像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就对自己莫名亲近。
他和沈淞易分手也有一段时间了,许知礼自认已经从这段无望的暗恋中走了出来,可他和宋砚珩之间,却总感觉还是隔着一层莫名的屏障。
——因为他当初并不单纯的目的。
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好一会儿,他突然转过头来问:“哥,你是不是喜欢陈墨啊。”
“”
许知言签字的动作顿了下,墨水很快在纸上晕开,留下一团不太好看的印记。
他抬起头,有点奇怪许知礼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回答:“嗯。”
许知礼猛地坐直,来了兴趣——毕竟他这位哥哥可是天塌了还有嘴顶着的典型,主动承认喜欢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格外难得。
“那你是怎么发现你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