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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田之雄起身立正,心里明白了叶翔话里隐藏的含义:在“国防部”里,情报局地位超然,这得益于从军统到保密局期间存袭下来的余威。“国防部”其他部门表面上级别更高,可长期以来都处于情报局侦讯范围之内,这让“国防部”的其他官员对情报局感情复杂,又恨又怕又瞧不起,因此周仁俊的报告基本上不会提及情报局的工作。而谢达临呢,是官邸的近侍,因此他只会说上峰爱听的话,也不会过多涉及中二组和情报局的工作内容。那么,作为中二组主任兼情报局局长的叶翔要想体现出价值,就必须以中二组和情报局的名义另外写一份报告,从新的角度展现出中二组和情报局所做的工作及分析意见,送呈上峰,引起关注。想明白这一点,田之雄就知道这份报告应该如何落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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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坐下,我还要跟你谈另一件事。”
田之雄依然规规矩矩挺胸直腰挨着沙发边上坐下。
“你们站田佩瑜执行任务期间身陷大陆,你知道吧。”
“知道,但不知田情报官执行何项任务,刘站长并未向我透露,但3月份时,我奉站长命办了两张参加大陆广交会的请柬,一张名为田颂尧,身份是香港新世纪贸易公司经理,另一张名为郑波。”
“这两份请柬你从什么渠道办的?”
“卑职朋友的朋友从澳门南光公司办的,中间费花了3万港币,这个人与南光公司有业务往来。”
“那你知道田佩瑜出事的具体时间吗?”
“卑职不知。”
“刘站长后来又派了个人进入大陆,这事你知道吗?”
田之雄急剧思索着,他清楚如果知道得越多,叶翔就会问得越细,破绽就会不经意出现。另外,他断定刘楚源不会向叶翔谈起过他与自己之间的那场秘密策划,除非他既蠢又笨,甘愿搭上乌纱帽和今后的前程。因此,他决定一问三不知。
“卑职不知。”
叶翔叹了口气:“田佩瑜本来是要去与西江一号接头的,刘站长跟我说,田佩瑜一进大陆就出事了,庆幸的是田并不知道西江一号的真实身份。我问你,你在那边的时候,那边对香港站的主要干部是不是都有档案?”
田之雄实话实说:“确实如此。不仅对情报局香港站,那边对驻香港情治机构的主要干部都有所掌握。”
“选人不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