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卸下书包,从中拿出那清洗晾晒,叠得整齐的运动外套。
她走近,递过去,顿了一下――
少年两只手臂搭在膝盖上,而手里捏着的,竟然是一包香烟。
“……谢谢你的衣服。”
晏斯时伸手接过,“不用。”
“还有这个……”夏漓从自己背包侧面口袋里摸出耳机和打火机,解释道,“衣服我洗过了,洗之前拿出来的……”
晏斯时伸手,从她手掌里抓起耳机和打火机。
他手指竟比那枚银色的打火机还要凉,那瞬间触到了她的掌心,她像是被什么轻轻地啄了一下。
“谢谢。”晏斯时说。
夏漓顷刻间无法出声,手垂落下去,她悄悄捏住了手指,不知是想将那一下的触感抹去,还是长久留存。
晏斯时将耳机往校服外套口袋里随意一塞,打火机拿在手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低头衔住。
“嚓”的一声,打火机喷出小朵火苗。
他拿手掌拢了一下,那一霎的暖色焰光照在他冷白的脸上,垂眼瞬间,像裁开一段黑夜,薄长睫毛投下明显的阴影。
夏漓父亲的那些朋友都是粗人,她见多了吞云吐雾的老烟枪。
因此一眼看出,晏斯时点烟和抽烟的动作都还很生疏,明显是个刚学会不久,且应该并没有尝试过多少次的新手。
所以,他其实真真切切是个优等生。
连做起“坏事”来,用矫情的话形容,都有种堕落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