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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吗?”他冷声开口:“我就在这,想说什么一次说个够,我听着。”
前方蹦迪的声音还能清晰地传过来,地上的人就是之前拍他肩膀说于澄带劲的,这两个字没什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和别人聊上于澄,越聊越没法入耳,甚至带有羞辱的词汇。
他那会就在旁边站着。
男生群体之间也有些默契,拿于澄来说,从读书时喜欢她想泡她的人就一抓一大把,当年难搞的女神结了婚,泡不到,就得在背后一块吹牛逼过过嘴瘾。
当着人老公面吹,估计是更能满足虚荣心。
这条是贺昇自己猜的,因为他没这些癖好,身边也没这样的货色,更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有什么想法,一晚上来了十几个穿比基尼的姑娘,他只看了于澄。
鞋头前,男生皱着眉捂着胸口,半天不应声。
贺昇蹲下来,从他兜里拿出手机,调开相册,翻到刚才偷拍于澄和其他女孩的那几张,点击彻底删除,删好后他把手机拍到男生脸上。
“不说了?”贺昇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生不开口,光瞪大眼躺地上看着他,捂着胸口一副的丧家犬模样。
“说够了我来说。”他轻淡开口,手里的烟又抽了一口后,抬起来,将烟蒂松开,直直朝这人落过去。
烟蒂落下,细微的火光忽闪忽灭,砸到小腹又顺着往下滚落,正好滚到微凹下去的裆部。
贺昇声音很缓,一下一下夹带着冷意和戾气:“你妈要是没教过你,我来替她教教你。”
他抬脚,碾上那段烟蒂,地上的人随之像虾子一样猛地弓起腰,咬牙想推开他的脚,半天都纹丝不动。
“姑娘家想穿什么衣服想什么打扮是自由。”他边说鞋尖边转动带上劲地碾压,眼神冷漠地看着他的脸胀成猪肝色:“你多想了,想得偏了,那是你该死。”
好半天过去,他才缓慢地收回脚,淡声问:“记着了吗?记不住,就再来一次。”
“记着了。”男生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双眼通红,脸颊上还有混杂着泪水的泥沙:“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