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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枣爹低着头锤钉子,说不过她,只好认怂。
“你说夫人让那丫头去做什么事,给这么多银子?”甜枣娘往灶里塞柴火,嘀咕道:“咱们晖哥儿前几天不是嚷嚷着想上学堂吗?那二十两银子不正好是两年的束脩费。”
甜枣爹手心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拆了木头架子:“那是甜枣的银子,我不会去问她要。”
“唉!”甜枣娘叹了口气,哭天抢地的道:“就甜枣是你的女儿,晖哥儿不是你儿子是吧,你将话给老娘说清楚,不想过了就直接说,呜呜……”
“娘,怎么哭了?”晖哥儿从屋子里跑出来,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看了圈,又朝门外的喊道:“姐,爹和娘打起来了,你快过来看看啊!”
“呜我可怜的晖哥儿啊!”
甜枣娘抱着晖哥儿哭的涕泪四溅,根本止不住。
“你别哭了!”甜枣爹不会说话,左右来都只是这么一句话,也真是弄不懂女人的心思,觉得头都要炸了:“许嬷嬷还在呢,真是丢人现眼!”
甜枣娘坐在地上耍赖道:“本来就是你昧良心,只在乎甜枣,不在乎晖哥儿,正好许嬷嬷在,让她评评理,究竟是谁丢人现眼!”
一哭二闹三上吊。
让甜枣娘演绎到极致,她也是出名的泼妇,在外边几乎没人敢惹。
毕竟这耍无赖的劲儿谁都比不上,以前也是因为这性子,才嫁给了死了妻子的甜枣爹。
“怎么了?”甜枣冲进来,看向坐在地上的娘,又看看自家爹,差不多就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别闹了,赶紧起来,有事待会再说。”
“你这丫头,也不帮帮我。”甜枣娘哭诉了声。
许嬷嬷朝这一家子看了眼,从上到下都透露出一种轻视:“甜枣,话我也说清楚了,只要你好好做就不怕没有银子拿,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回去复命了。”
一听有银子拿,甜枣娘就擦了擦眼泪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