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远山想了想,小心吐出两个字:“压、腹。”
“可殿下如今这般虚弱……”
“老夫也知晓此间痛苦,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敢下此等重手。”
如此这般,天色渐渐暗沉,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
※※※
夜色漆黑,一人一骑领着数十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飞驰在杏林城的街头。
到了州都府,领头那人一个翻越跳下马来,然后拔腿就往里冲。
守府门的六员小将看清来人身上的服饰,惊慌失措之余,还未来得及跪下,那人已经一阵风似地消失在了州府门口。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州府内院大门就被踢开了。
在外间候命的一干人等均被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了来人,错愕呆愣了数秒,才知道要跪下行礼。
来人根本不理会,径自往里疾走,到了房门前,一把推开了那两扇雕花对开朱门。
门方打开,他就被屋内的血腥味和床上那人痛苦至无力的挣扎惊得打了个冷战。
李然几乎是在门被打开那一刻就本能地睁开眼望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江诀。
长久的对望后,李然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
江诀布满血丝的目中一刺,几个跨步到了床前,小心地从厉子辛手中接过李然的上半身,哑声道:“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