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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跃静默,少顷道:“你们尽力而为,需要什么药材与我说,我着人添置
椿日
。”
“是,元帅。”
孟跃带走陈昌,两人一前一后行在长廊,院内静谧,孟跃忽而驻足,侧首望来:“你也乏了,今日先歇息,待会儿本帅派人给你和弟兄们都瞧瞧。”
陈昌推辞道:“元帅,末将不必……”
孟跃道:“且看看罢,你们还年轻,莫要留下暗疾,老来病痛。”
陈昌感激谢恩。
一夜过去,虞由醒转,他用过汤药后清醒许多,孟跃来探望他,令虞由受宠若惊,当下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孟跃按住肩膀,“躺着罢。”
孟跃将虞由的伤情告知他,虞由面上闪过一抹痛色,很快又恢复如常。孟跃拍拍他的肩:“你为瑞朝付出的一切,本帅都记着,瑞朝不会负你,本帅和陛下也不会负你。”
“元帅……”虞由眸中情绪涌动,一脸感激,孟跃开口打断他的话茬,温声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纵使你不能带兵打仗,但你的经历,你的心得是伤痛带不走的。打铁做长刀,于万军中杀敌无数。打铁做暗器,于无形中取人性命,是不是。”
换个角度,窥其价值。
虞由精神一振,他仰视孟跃,心中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一句,“谨遵元帅令。”
孟跃莞尔。
虞由吐出一口浊气,情绪平复,对孟跃抱拳道:“元帅,这些日子末将在北狄游走,还记得走过的路,趁现在末将记忆清晰,立刻将其绘下。”
孟跃颔首,左右立刻奉上笔墨和小书桌。
孟跃立在他身侧,看他绘图。偶有不明开口询问,虞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