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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记掏出皮尺一量,痒痒挠正好卡着119厘米线。
欢呼声中,余泽轩扯开手缝的记分帘——原定"友谊第一"的横幅展开后竟是"友宜弟一",缺笔少画处粘着饭粒。
老孙摸出搪瓷缸要修补,缸底"先进工作者"的红字反印在横幅上,倒成了枚朱砂印章。
颁奖环节,奖杯是余泽轩用痰盂改的,镀金层遇热脱落,露出底下"1984年计划生育先进"的铭文。
沙瑞金却郑重其事地往杯里栽了棵冬青:"当年铁道兵夺冠,奖杯还是罐头盒改的。"
散场时,余泽轩被裴景铄堵在器材室。他缩在跳马箱后,看裴厅挥舞着开线的篮球网:"说说!篮网暗扣是不是你缝的?"
"是赵局长给的军用帐篷扣......"
"胡扯!这分明是女工宿舍窗帘钩!"
沙瑞金的布鞋声及时响起。老书记拎着缠麻绳的痒痒挠,权当教鞭敲了敲黑板:"景铄啊,我看了小余编的战术故事集——"
泛黄纸页上,火柴人运球图旁注着《论运动战与根据地建设》。
裴景铄夺过本子要撕,忽见扉页上老书记补了行蝇头小楷:"建议送《机关党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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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青年队正偷师"地趟拳",老孙头顶痰盂当护具,把联防战术练成了醉八仙。
颁奖台是现拼的八仙桌,余泽轩刷的金漆还没干透。
沙瑞金刚接过奖杯,桌腿突然劈叉,老书记顺势摆出骑马蹲裆式:"当年在田头颁奖也这架势!"
老干部队的奖牌掉色,把白背心染成迷彩。余泽轩想补救,放飞的信鸽群却撞上食堂炊烟——本该摆"胜"字的鸽子队形,愣是扭成了"炒"字。
"有创意!"沙瑞金指着天上,"我闻见辣椒炒肉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