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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时微眯着凤目,看着顶上精致的艳红雕花,留下清泪。
他抓着裴寂身上的衣裳,布料在他掌心内变得皱巴。
陡然,谢卿时腰身弓起,裴寂伸手揽住往自己身上抱,雌穴被肏得往里凹着,深处的花苞骤然缩起,勒住茎头尾处,疯狂地往茎头上灌着热液。
裴寂被激得定力全无,索性射出精水,狭小的腔体被灌进滚热的精汁,裴寂一边抽送一边渐渐往外退。
直到整根阳茎从穴中拔出来,那个翕动的孔处仍在淅淅沥沥地吐着白精。
裴寂握着茎身,将精汁蹭在谢卿时红润的花唇上,擦净才收了手。
他躺在谢卿时身后,环着他的腰吮吸颈肉,等他缓过神来。
谢卿时喘着气,“小丫,拿进来。”
门扉被缓缓推开,小丫垂着头不敢看里面旖旎的景象,她红着脸端来东西放下便走了。
小丫端来的不是水,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还冒着烟。
谢卿时毫不犹豫一饮而下,又倒回榻内休息。
裴寂挑眉:“喝这个做什么。”
谢卿时闭着眼:“你射进去了,怀上了不好打。”
双子在盛京内极受欢迎,即是男人也是女人的身子满足各种癖好,没有射进苞腔则不会有孕,可以不断接客,贵客也不必怕有人携子威胁家中正妻的情况。
裴寂:“怀上了就生,我赎你出楼,娶你为妻,这生下来就是皇亲国戚平阳侯嫡孙冠国姓,数不尽金银珠宝随你花,这还不开心?”
谢卿时笑了笑,“世子还是攒着钱,想想接下去的金银还能包我几月较好。”
他翻了个身,狭目微眯,浅笑道:“我一宵不便宜,若是不想包了,尽早腾个位给别人。”
裴寂眉尾微扬,视线向下,看见了被肏得发红发肿的花穴陆续流出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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