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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今天要几次才算过瘾。”
柳向岸根本没有机会去缓和李灼然失控的情绪,早亡的燕岁来、病态的心理、一朝被蛇咬后他对感情的抗拒,让他面对李灼然时始终自觉理亏,如果他们再早些相遇,如果他们不是这个阵营的矛与盾……
他说不好对李灼然究竟是什么感情,但他贫瘠的求生欲摆在那里,所以宁可对恶人谷那几个指挥动心,都不敢对李灼然的心意有一星半点儿的回应。
算了,算了。柳向岸任由自己在高潮迭起的关头松懈了紧绷了心弦,大团大团的黑炸开在视野,仿佛是坐在摧城车上,被神机雷轰得即将解体,他体味着颠簸的快感,不知今夕何夕。
李灼然抱着昏睡过去的阶下囚回到已经凉透了的床榻,不再挣扎的人难得的乖觉,被搂在怀中由着他摆弄。他摸索着接回了被自己扭开的关节,一无所觉都柳向岸睡到了次日正午,嗅着满室的饭菜香味悠悠转醒。
他的恢复能力向来过人,好像能睡着身子就能开始自动修复一般。柳向岸懒洋洋地抱着碗吃里头略带点辛辣的酸菜鱼面,李灼然打量着他的神情,到底没忍住又啰嗦了句:“吃慢点,你也不怕被卡着。”
“都那么多年了……我舌头哪有这么笨。”柳向岸自小就天南海北地到处吃,鱼肉往往沿海沿河地区的特色,他除了藏剑山庄那儿一种奇怪的醋鱼烧法不太吃得惯外,其他的都赞不绝口。为此叶桐据理力争说是他没不习惯偏酸的烧法,李灼然还特地煮了锅酸菜鱼一较高下,叶桐修补说是酸甜口烧法,李灼然又抬出了菠萝咕咾肉和锅包肉。
柳向岸拨乱反正说你俩烧得我都喜欢,闻着味儿来的唐跃生目瞪口呆:“啷个轮到你个瓜娃说他俩骚了?”
李灼然看着他把最后一根面条捞完,接过碗往旁边随手一搁,捏住了柳向岸的下颌:“我觉得你昨天说得很有道理。”
“是吧,我也觉得一个人睡更好。”柳向岸问东答西主打的就是脑子还想睡,李灼然只当他是装聋作哑,兀自说他该说的:“既然过几天还得把你放回去,那不如把想玩的都玩了。”
柳向岸不由失笑:“比如呢?”
“比如……”李灼然凑近去闻着他唇齿间那点残留的酸辣的味儿,“让我另一张嘴也尝尝这面的味道。”
“还要跟比叶桐比鱼的烧法么?”柳向岸拉着他腰带的一端不轻不重拽了两把,“或者是……叶桐发觉你代我回的信有问题?”
李灼然的眸中透出了几分探究:“你和他倒是默契。”
“其实你对我的了解,也不过如此。”柳向岸嘲弄的话语只混配着寡淡的语气,他掏出李灼然的分身掂在手里摸索了两下,“先说好,我没给人口过,等一下给你弄难受了别怪我。”
“练练呗,练好了方便你勾引恶人谷那几个再一口炫了。”李灼然承认自己带着情绪说话,他看不惯燕来隔三差五落在柳向岸身上那种肆无忌惮的觊觎。但柳向岸略加思索深以为然甚至大胆开始尝试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可当湿热的口腔裹住性器,那点儿情绪登时就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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