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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拉回思绪的谢酒花本能地拽住了他的手腕:“明早我不在。”
“啊?”先一步把脑子甩了下去的柳向岸顿时卡壳,满脸的迷茫和谢酒花两分钟前记忆里那个立于暗潮汹涌的人相当割裂,凛风堡主很难解释自己刚才为什么突然这么讲又半晌没找出圆场的话,只能硬岔了别的问题来糊弄他空空的脑袋:“这周累过头了,明天睡个懒觉。”
柳向岸悄摸摸地把自己脑子捞了回来:“哎不是,这是你可以跟我说的吗?还是你在放烟雾弹?”
我在抛媚眼给瞎子看!谢酒花给他连人带脑子又推了出去:“你就当啥也没听到,晚安!”
你咋早不说小小地配合你玩花样可以实现大大的梦想呢?柳向岸遗憾但不介怀地晃悠过拐角和刚才已经探过头的人打了个照面:“同样是一军主将,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况且,这个身份不够过硬你还可以换个,给我整得怪心虚的。”
他嘴上说着心虚,步子倒是一下不带犹豫。当然柳向岸也清楚,今天站下头的是任何一个恶人或浩气的统战弟兄都不会怎么样,唯独这位同为一军主将手握据点的侠士当年刺杀谢酒花虽不成但确实全身而退的云起主将、烈日岗督军凌云渡,凛风堡主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我心理素质哪有你好啊,沙盘三条路的内线主将你是一个没少睡,捅完凛风堡主照样被合锋旗下的茶馆奉为上宾。”凌云渡抱着臂靠在墙上笑得挺揶揄,柳向岸对此照单全收,只晃悠着往他马车里钻:“这跟心理素质倒也没有关系……”
“跟你的人格魅力有关是吧,真有你的。”凌云渡推着他屁股占着他便宜把人塞进车厢,“这屁股是越来越棒了……你找我是什么事,去哪里聊?”
柳向岸窝在车里的软垫上像只没骨头的貂:“直接去浩气盟吧,有什么我们车上做。”
?虽然现在是我在开车,但我觉得开车的另有其人。凌云渡哭笑不得地拉着缰绳催动两匹马,确保驶离茶馆才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正常不会把我跟谢酒花的场子排一块儿。”
“燕来那个徒弟,就是我和林林连哄带演留在巴陵的那个,叫燕滔的。”柳向岸的声儿没比马蹄声响多少,得凌云渡集中精神才能听个大概,“他想来云起,想带下路。”
“这跟来送点的有什么区别?”凌云渡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是这个意思?”
“恶人谷下路本身没有细分进攻防守部队,你们常年在三不管地带抱团打,哪怕没有明确结盟也不是其他指挥轻易可以动的。当年你那事儿谢酒花抓不到把柄被迫不了了之,不代表他准备放过你们,但如果是他自己把人分过来的,掉点了也不会是你们的锅。”柳向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帮你们背锅,作为投名状。”
“好投名状,但我还想要点别的。”凌云渡勒马停在了南屏山江畔,绕过帘子将手伸了车厢里头,柳向岸抬眼瞧了瞧快杵到自己脸上的手指,直接扣着他的右腕把人拽了进来:“先说好啊,这不是交换的筹码。”
“知道知道。”凌云渡餍足地把人团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脊骨,“是谢酒花不堪大用,还得是我。”
大倒是都挺大的。柳向岸掰了掰他腰间上下两根扣着的皮带:“让我看看你有多大可以用。”
虽然这世间多得是过分自信的男人,但凌云渡确实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任由柳向岸给自己剥得干干净净,而后卷了人坐在垫子上,拿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扣进去一探究竟:“那谢酒花确实不行啊,你里头还这么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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