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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闭双眼,胸膛起伏,努力平息越发急促的呼吸。
但年轻人的挣扎和沉沦是天子的兴奋剂,他意淫着宋燃青衣袍下他最喜欢的那根鸡巴,用脚描摹它的形状,从顶端到根部,比对着记忆里它的颜色和轮廓,他无声地咽了口口水,软了腰,全身渐渐泛起难言的空虚。
楚恒不露声色端着姿态,把控好力道,让脚下的孽根的快感和疼痛并加,在仙境和炼狱中不停摆动,清楚地警醒着对方,这不是一场恩赐,而是威胁、是惩罚、是引诱。
他一脚抵在了年轻人的腹肌上,另一脚把那硬物地来回拨弄,滚动着搓碾、点踢,随意极了,好像是在挑剔自己的一只不算得意的宠物。
隔着冬裤,宋燃青却好像也能感受到鞋底的纹路,被故意卡住凸起的线条,来来回回地磨蹭敏顶端,鞋子上镶金的皮鞋扣随着动作一起摇摆,碰撞着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楚恒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了,即使看不到,也能精准地找到这根常常吞吐的阴茎上最敏感的地方,只几个轻踩,宋燃青就微微战栗着,几乎要到射精的边缘。
暖室之中,一颗汗珠从苦苦忍耐的年轻人额角滚下。
若不是看到宋燃青垂在身旁的双手紧握,楚恒都差点要误会,脚下踩着的硬物的主人究竟是不是眼前的俏郎君了,若是的话,怎么宋燃青能面上淡淡只微微飘粉,身前的鸡巴却控制不住地一下下地打在鞋面上,把天子的御靴都弄脏了?
楚恒勾起唇角,越发肆意地踩弄脚下的玩具,闷闷喘息再压抑不住,一声声地响在二人耳畔,带出滚烫的热度。
宋燃青闭着眼也没法逃避,卑贱的欲望还是被袒露,他恼意更甚,可真正羞恼的更是沉溺在践踏之下的自己,和全部看透这一切的楚恒。
他睁眼猛然站起身,借着劲把楚恒又重新带倒在了书桌上,两人对垒的天平骤然倾塌。
楚恒目不转睛地看着赤红着双眼的年轻人,眉梢微挑,缓缓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
他又赢了。
宋燃青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凑上前,依照楚恒的命令,颤着嘴唇轻轻含住了面前的红樱。
楚恒鼓励地摸着他的后脑勺低低地喘,“另一边。”
宋燃青只好用手抚弄上另一侧的胸,习惯性地先围着奶尖掐了两下,才把整个奶子拢住在了手心里揉。
一捏上现如今浑圆似球的乳,大脑下意识传来的想法是怎么手感变差了,下一秒宋燃青才意识到是乳房里面长了硬块,楚恒这似乎是…涨奶了?
他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忽然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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