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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就没见过燕绥这种无赖,他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混着风声,一句话模糊到燕绥连蒙带猜才听懂。
他说:“等我说没关系不如你先想好怎么把我哄高兴,这么好的机会不能跟你大度。”
燕绥差点翻白眼,她之前怎么就看清傅征是这样一个人呢?
她懒得再藏,适可而止那叫情趣,不宜过度。真让他继续等下去,她才舍不得。
满打满算他的休假只有一个星期了,等他出了海,就是不知时日的音讯全无。他们,没那个时间可以浪费。
燕绥正打算从立柱后绕出来,眼前光影却先一暗。
她抬头,诧异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傅征,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傅征挡在风口,把刚买的热饮塞进她手心,连带着握住她冰凉的手,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嗓音低低的,带了几分笑:“自觉罚站,嗯?”
燕绥挑眉,跟着他笑:“那你呢,战术包围?”
第六十二章
立柱的角度刁钻,又离公司正门甚远,四下无人。唯一还会出来溜达巡视的安保也因今晚起势突然的妖风躲回了大厦内。
她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笑意嫣然,顾盼生辉。
傅征心念一动,从上到下拉开大衣拉链,上前一步把她整个裹进自己的外套里。他低下头,似无奈似叹息:“嘴是真的贫。”
燕绥正欲反唇相讥,没等她开口,他吻下来,一声轻到几不可闻的“欠吻”像是融进了尘埃里,又揉碎在风中,掠过她耳畔时,只余回响。
无法不心动。
这男人一言一行都在撩拨她,偏偏他又不是刻意的,这种无力抵挡的诱惑才真正叫燕绥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