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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内心,男人嘴唇煞白,脸色发青,冷汗如雨水般淋漓而下。
“呕”
他扒着床边吐了,手隔着皮肉捂着抽搐的胃部,但最后只吐出一点黏糊的津液来。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秀玉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刚靠近,对方像是溺水的旅人看见稻草一般,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求你停下···不要再电了,把套子摘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手上的力道重得能把骨头捏断,声音却是卑微孱弱的,像是一捏就碎的柔软花瓣。
外面的天还没亮,棕发人偶的手又是这么的暖,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给我留点喘息的空间吧,不要逼我走
“真的吗?什么都行吗?”
看对方落魄的可怜模样,秀玉也心软了。
老婆就老婆吧,一个称谓而已,没必要逼得这么紧。
弹了弹被电得发紫的阴茎,他问道,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回应,道:
“现在可以停下电击,套子可不能摘哦,我们在家里出不去,老公在外偷吃怎么办?”
“我不会、不会偷吃的···”
“口头保证可没什么约束力。”
按了开关,秀玉解开冠状沟下湿透了的松紧带,拿水桶里还没融化的冰块给龟头降了会温,又把带子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