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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黑色的发因为湿了,有些发丝贴在脸颊,趁得一张脸白得没有分毫血色。
“知道了,走了。”沈祝山把赵临丰抓着自己的手扒拉开。
赵临丰看他撑着伞就要走,身影融入黑夜,没有来心头一慌,他又喊了一声:“沈哥!”
沈祝山一步也没停。
路走到一半,雨停了,沈祝山路上吹着风,等到了屋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半干了。
晚上十点五十,沈祝山在厨房里沉默而平静地给苹果和梨削皮,然后切块,放入锅中。
“就算是发信息说过晚上要和别人吃饭,这也太晚了吧。”
孔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门外,语气里带着点儿轻微的指责意味。
看到沈祝山打开火,他走上前去:“在做什么?”
“煮个水果汤。”
孔洵这时候敏锐地察觉到了沈祝山声音有些嘶哑,他不由靠得更近,“嗓子怎么哑了?”
沈祝山说:“喝酒了,抽了烟。”
孔洵缓缓垂下来眼睛,看到沈祝山自始至终只留个侧面给自己,从他进到厨房,到现在都没有正面和自己对视过一眼。
“好像是有点酒味。”孔洵吸了吸鼻子,又看着沈祝山额前几缕有些潮湿的发丝,“怎么了,心情不好,是赵临丰又做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