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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破口大骂:“你丫有病吧!”
谁知秦一隅直接顺坡下驴:“可不是吗,太懂我了!这你都能看出来,知音啊!”
他握住胖子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胖子气得手一甩,抄起柜台边的颜料瓶直奔秦一隅脑门,“我操你大爷!”
这狗脾气。
他懒得躲,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做好了挨第一下就倒在地上装死碰瓷的准备。
会打架的人比谁都清楚砸哪儿死不了人。
但玻璃瓶并没有照预计那样砸下来。
该不会是因为宿醉,连痛觉都出问题了吧?
“你他妈谁啊”
嗯?
秦一隅抬了眼皮,只见那肥腻的手顿在半空,被一只白皙又筋骨分明的手牢牢攥住。
胖子刚开口,整个人就被猛地掀开,踉跄着,退了几步,跟堵快塌了的墙似的,直愣愣往后倒,没等稳住,新的一脚又直踹上来。
“操!”
这一脚乍一看也没使多大劲,可胖子竟直接倒地,后背撞出乓的一声响,脸上横肉皱作一团。
他肚子生疼,脑仁嗡嗡,没来得及爬起,对方又几步上前,弯腰,扽住衣领,硬生生单手将他拖出店外。
看上去比拖一条狗还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