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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有点融不进去。可能我读的学校理工气质太浓厚。”
“我好像也跟其他留学生玩不到一起?去。”陈清雾笑说,“我们专业太肝了,比我在?翟靖堂老师那里工作还?忙。而且我一直有种好像被什么东西追赶的焦虑感,好像不赶紧把所有东西学到手?,某天我爸一个不高兴,就会断了我的供逼我回国。还?有就是,艺术领域最讲天赋,越往高处走就越发现,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多?如牛毛,稍不勤奋,就会被他们甩得更远。”
“在?我眼里,你已经非常优秀了,能将爱好转化为事业,且已站得一席之地。”孟弗渊说,“你有些逼自己太紧。”
“论鞭策自己,我比起?你还?是甘拜下风。”陈清雾在?流水声中看孟弗渊一眼,笑说,“那我们以后一起?学习怎么开始享受生活。”
孟弗渊一时只觉心底涌起?温热潮水。
“好。”他沉声说。
七点半左右,所有菜都端上桌。
孟弗渊开了一支白葡萄酒。
两?人端起?酒杯,隔着那束醒过一夜之后,开得更加饱满的浅紫色桔梗花碰杯。
“渊哥哥新?年快乐。”
孟弗渊笑了一声,配合地说:“清雾妹妹新?年快乐。”
“男朋友新?年快乐。”
“女朋友新?年快乐。”
陈清雾歪了一下头,“老公新?年快乐。”
“……”
陈清雾笑说:“怎么不说啦?”
“吃菜。”孟弗渊绷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