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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会陪他看书,替他检查练功时受伤的身体,一边为他上膏药,一边跟他讲二十一世纪的见闻,他似乎对我以前的故事很有兴趣,每一次都听的津津有味,渐渐的每天必讲一段二十一世纪的故事,已经成了我跟他约定俗陈的习惯。
他练功休息的时候,我们会手牵着手,相约去看落日夕阳,或是在山间漫步,看云起云落,看溪流瀑布,点点暖意流在心头,丝丝爱意在我们眼中滋生。
他真的很爱我,总是寸步不离的守护着我,那双嗜血的瞳眸中,除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从早晨到夜晚,印刻的满满都是我的影子。
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会陪在我身边,似害怕我会消失一般,珍惜着,呵护着,恨不得将我装进口袋里,随身携带。
每个夜晚,他都会守在我的身边,只是轻轻的抱着我,然后轻吻着我的眉心,安抚我入睡,不会再对我进行其他过激的举措,待我睡下,他就会凝视着我的睡眼,直到天明。
我有时候会好奇的问他,是不是化身成为魔了就不用睡觉也不需要进食?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其他的回答,只是晶亮的瞳眸中闪烁着万分的眷恋。
有时候,在梦里,我会突然被他痛苦的昵语声惊醒。
他双手抱头,似乎显得很不安,额渗出冷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平静的血眸似乎跳动着激烈的火焰,他好像在极力的隐忍着痛苦。
我知道一定又是魔性,在侵蚀着他的灵魂。静静的走到他身边,从后背缓缓的抱住他,轻声安抚:“邪,别怕,我在这!”
每一次我爱语呢喃的哄着他的时候,他总会浑身一颤,然后渐渐的冷静下来,有些惊慌的将我搂进怀里,用最真实的拥抱,来证明爱人的存在,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爱怜的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似要寻找到更多的真实和安全感。
无形中,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身边有邪的日子,在潜意识里,我或许已经完全接受了他,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那样的疼爱,那样的照顾。
我们生活的无比幸福美好,美好到我几乎快要忘记,他是怎样的一个邪魔,而我们之间又有多少无法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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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呼啸而过,满天的雪花从男子身上卷过,白色的裘袍狂舞个不停,雪花透过厚厚的雪层,一点一滴的在一片土地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