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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烟沉思了一会,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他知道我妈妈肯定会把股份转给我,所以故意每年都给我打钱,让我以为我是持有股份的?”
“这谁知道呢,但是江蓠烟我答应你,一定帮你要回属于你的东西,所以你不用担心太多,过段时间回去上班就行了,嗯?”沈清宴捏着放在身上柔软的手。
“还上班?不把我赶出来算好的了,哎,以后只能啃老了。”江蓠烟丧气说了句。
沈清宴笑出声来,“你咋不说啃我?”
江蓠烟瞥一眼他言笑晏晏的脸,出声说道:“我妈留给我的那些钱只要不乱花,这辈子都啃不完,还啃你的。”
“那我啃你。”沈清宴讨好似地跟她贴了贴脸。
江蓠烟感觉到痒意,微微避开些距离,“行啊,那你得好好表现。”
“那一定啊,对了,你在医院里面那个办公室对面是坐着叫顾沫的吗?”沈清宴突然脑子里闪过。
“嗯,怎么了?”江蓠烟点点头。
沈清宴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欲言又止。
“诶,干嘛?干嘛不说话了,你这样我会以为…”江蓠烟见他渐冷的眼神,出声道。
“你知道刚开始是谁说你走后门那些?说你背靠大树,说你只实习五个月,后面挑起这个话题的人是谁吗?”沈清宴一连好几个问题,砸地江蓠烟有些发懵。
两人心有灵犀地没有出声,隔了几分钟后,江蓠烟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是顾沫放出那些消息的?”
沈清宴下巴放在她的消瘦的肩膀上,听到她说的话,随即点了点头。
“但是…我明明没有和她有过节啊,其他人也没有。”江蓠烟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