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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把春玉叫来:“我未曾起来时,发生了什么?”
春玉抿唇笑:“这就得去问冬菱了,侯爷已命冬菱回夫人身边伺候了,正在外间等着夫人传唤呢。”
林如昭忙命冬菱进来。
冬菱听命进来后,便道:“侯爷今日一大早就去了表小姐的院子。”
因施二姨是宿在施韵筝的院子里,因此冬菱听得一清二楚,陆劲进了院子后,并没有给施韵筝留任何的脸,反而单刀直入道:“我听说你不喜欢你表嫂。”
若让不知情的人听到陆劲这话,保准会觉得陆劲做事不够圆融,就是对施韵筝的心思心知肚明,也不该直接挑明,把彼此的关系闹僵,接下去无论要做什么,都不好办。
可需知陆劲这人脾气就是如此,桀骜不驯,他连皇命都敢抗,何况一个需要依附侯府生存的表小姐。
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惜贫怜弱的同情,陆劲或许确实有这种好心,可是他凭什么要施舍给瞧不起林如昭的施韵筝。
于是陆劲背着手,站在施韵筝面前,仿佛训话般:“所以我来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你表嫂。”
施韵筝听得脸色几变。
她的母亲与陆劲的母亲是正经亲姐妹,她是在老太太膝下长大的,从会写字开始就随着老太太给陆劲寄信,偶尔也会送些自己纳的鞋底,可以说,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陆劲怎么能因为林如昭而这样给她没有脸呢?
就连老太太都不舍得如此。
施韵筝到底是怕陆劲的,毕竟陆劲本来就长得凶,不笑时更是威仪,施韵筝那点道行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她只能是照妖镜下的妖怪,处处现形,毫无办法。
施韵筝道:“是表嫂回去说什么了?若是因为昨夜的事,母亲也不曾说错什么,只是就事论事,祖母崇尚门当户对,表哥有世袭的侯位,表嫂的祖父还只是地里刨食的农民,母亲并未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