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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过后,我和他照旧是兄弟,我跟着他混,他罩着我,日子过得无比滋润,但是我心里明白,有些事变质了。
他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些许异样,我不是多疑,确实如此。
那又怎么样,这世上论虚伪,我想我可以排第一号,我叫着黄哥,嘴里甜得发腻。
“妈,新年快乐!”通了之后,我朝电话大吼了一声。
“儿子,妈……妈我不想活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了。
黄飞祺看着我似笑非笑,轻声嘀咕了一句:“你妈满疼你的……”
怎么可能,自个的妈自个清楚,我妈除了麻将,攀富,我算老几啊?
“儿子,你……你爸外面有人了!”
果然,我拿着手机,朝黄飞祺挤了挤眼。
黄飞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原本有句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我没把黄飞祺当外人,我把他当成了我贵人,所以,我大大方方的靠在他肩上,问起了话。
“怎么回事呢?”
切,不就包二奶嘛,用得着那么起劲,我知道,我老爸这辈子只在乎三样东西,钱,权,还有那对母子。
对了,那对母子不是个东西。
印象中,那对母子闹出来是几年后的事,现在……没到时候。
“妈,放宽心,你是什么身份啊,用得着生外面那帮子野鸡的气吗?”
电话里我妈的哭声已经称得上嚎嚎的状态了。
“儿子,要是野鸡也就算了,那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而且……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