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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奶嬷嬷这赶到了宝庆堂后,看到的就是赵箓倒在了地上。那脑袋的位置,还是一摊的血渍,留在了青石地板上。
“这……”
奶嬷嬷和粗使婆子对望了一眼。
显然,二人来时,真没有想到,会是这等场景。
“你赶紧把他弄回了二少爷的院子。”
“这情况似乎是不妙啊,我去把情况禀明了夫人那里……”
“要请了大夫,也得夫人那边发话才成……”
奶嬷嬷这时候,也不敢私自做主了。毕竟,这个伴当是国公爷给安排来的人。她啊,再是胆儿肥的,也不敢拿捏了这等可能出人命的大事。
粗使婆子抱着赵箓离开了宝庆堂。
奶嬷嬷就是去了唐国公后宅的正院,国公夫人的居所。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国公夫人闵氏,在听得奶嬷嬷的回话后,感慨了一句。然后,招了招手,对身边的嬷嬷吩咐了安排人手去请大夫后,转头就对奶嬷嬷说道:“祈哥儿平日里胡闹些,我也是觉得,他年岁小些,再胡闹能是胡闹到哪儿去?”
“没曾想,一个眨眼的功夫,倒是闹出了血案来。”
“你这祈哥儿最亲近的奶嬷嬷,做得失职了。”
“你儿子刘泉,也做得失职了。”
国公夫人闵氏的话一出口,奶嬷嬷就是忙跪那儿磕着头,道:“求夫人宽恕。”
“求夫人宽恕。”
“……”
在奶嬷嬷磕的额头乌青一片时,国公夫人闵氏才道:“算了,起来吧。”
“念你一直以来,对祈哥儿的一片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