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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家,家人,也都没有了。”
卫澜喃喃:“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
正在她扯谎的时候,独孤渊脸色微白,剧烈地咳嗽起来。卫澜连忙轻拍他的背,青年咳得厉害,他闭目将头搭在她的颈侧,疼痛激起身体的痉挛,他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如同秋日枝头上被风吹打着的黄叶,让人担心他会被立刻撕扯个粉碎。
他是那样清瘦,卫澜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骨骼。
“殿下,您怎么样?”
话音未落,肩头传来湿热的触感,卫澜侧过头,只见她的青衣上洇出一团殷红的血迹。
瞳孔溘然收缩。
“您……”
“抱歉。”
独孤渊轻轻挣脱开她的手,向后靠去,他仰起头闭着眼,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单薄的唇变成和他肤色同样的苍白,他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殿下,您的身体……”
独孤渊睁眼,乌黑的眸子里是习以为常的淡漠。
“老样子了。”
卫澜只能沉默,目光不经意地一瞥,她看到独孤渊隐在雪白袖口里的一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腕精致,却布了密密匝匝的伤痕。
她有些难受地看着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唉,他真的好辛苦。”
制作组刚刚把这件事的原委传给了她。
每逢月圆,多年淤积在独孤渊身体的寒毒就会发作,毒发时,全身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撕咬,那种遍布全身的痛和痒根本根本无法忍受,每到难以承受的时候,独孤渊就会用刀割伤自己,用这种痛去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