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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鸠回头看一眼,脸上透着微讶,他轻笑:“小子,你今天的装扮真新鲜。”
三子余怒未消,听见这样的打趣,他狠狠地回瞪一记,擒着泪花准备回头去找二公子哭诉去。
然而嫣鸠却不让三子走,把人唤了回来。修长手指支起三子的下巴,细细端详那张脸上的伤痕。他对三子并不陌生,这小子特别蠢,又爱笑。
“怎么?你这小子不仅笨,还学会了惹麻烦吗?”
三子憋屈,自己被欺负还要受人责备吗?他反驳:“才不是,是他们先说殿下的坏话!”
“哦……”细长的眉高挑,嫣鸠睨视着三子:“都说了什么?”
三子当然是不放过吐苦水的机会,把刚才那些人的话搬出来,说得绘声绘色,还添了点小醋小油。
“所以你就不自量力地找人干架?”听完前因后果,嫣鸠不客气地嘲笑:“洛山可不是平常人家,像你这样的小鬼挑上谁都吃不到好果子。”
想不到竟然是得到这样一句话,三子恨这人不谅解自己人,就瞪着他不说话了。
这样的眼神,嫣鸠可没放在眼里。
又起风,吹了满院子落叶,嫣鸠指指地上:“有力气就把落叶扫掉,别笨的去跟那群驴脑袋说人话。”
说罢,他走了两步又顿住:“先去你家二公子那里讨点药擦擦,莫名可喜欢这个简单的脑袋瓜子,别擅自给弄坏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落叶翻飞的景致里那抹红影淡去,三子摸着发痛的脸颊老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往莫惑的院子里赶。
莫惑看到三子精彩的脸,也讶异地顿了顿,立即让深红取来药品为他治疗。
“发生了什么事?”看见三子皮肉受苦,莫惑关心地问。刚才他从窗子看过去,也见到三子跟嫣鸠说了一会话,却不知道三子竟然这么惨。
听见温柔的问话,三子眼眶里发热,憋屈的泪花狂飙,把刚才与嫣鸠公子说过的话,又给二公子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