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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给齐王叔下了六七年的毒,本以为王叔不迁怒已经是足够宽容,王叔为他所做的,比父皇更像是一个父亲。
“是。”他眼眶发涩,感谢的话在此时也显得生分,只得答应一声。
“你小子倒是运气极好,我和珲哥儿两个人都没找到兔子。”宋弘偲语调一转,话题已经变得轻松。
宋时安深以为然的道:“侄儿在遇上妍妍以后,运气确实变好了。”
“妍妍没在这儿,你这话留着跟她说罢!”宋弘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复又挑眉道:“即便你不娶妍妍,假以时日一样能取代宋时远,这太子之位早晚是你的。”
毕竟这些年的隐忍蛰伏造就了今日的他,是他却有能力才被看重,而不是他是嘉宁郡主的喜欢的人。
宋时安却笑着摇摇头。
从妍妍递给他糖饼那一刻起,到后来妍妍为了救他掉进水中、拦在他面前不让人欺负他,只要想到妍妍,他就觉得心里踏实而温暖。
“王叔,即便没有妍妍,只怕我真的如宋时远所说一样,会是个暴君。”宋时安想着妍妍,神色变得温柔。
妍妍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宋弘偲闻言,最终起身拍了拍宋时安的肩膀。
***
当楚妍舒舒服服的在浴桶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后,怕耽误用晚饭的时候,她便匆匆洗过头发出来了。
秋兰带人替她擦干头发,又烤了好一会儿,才不再湿漉漉的。
清欢端来了姜茶,说是齐王命人送来的,让小郡主务必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