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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梓歆可是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都是齐寒月照顾的,还给她吃药喂水,还喝了一种甜丝丝的药水,现在就这么要吃的。
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齐寒月高看刘梓歆一眼。
孺子可教。
大有发展潜力。
不是那种纨绔劣根性难以改变的孩子。
“吃吧。”
分了一半鱼给刘梓歆,用巴掌大的树叶盛着,递给刘梓歆。
没有作料。
少盐没味的。
但是这里占了一个鲜字。
纯天然无污染。
她又不是地主老财,只压榨奴役佃户,不让吃饱穿暖。
刘梓歆属于情有可原。
生病都不让休息。
那就不是压迫,是刻薄。
刘梓歆吃了一口烤鱼。
好吃的差一点把舌头吞下去。
几乎是明明烫的嘴巴舌头都受不了,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嘴巴里塞。
吃相邋遢,毫无礼仪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