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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临死,都是拉着爱人的手说你以后要寻个好人家,要忘了我好好生活,爱的无私无愧。
你呢?诽谤了所有的人,却独让我记起你的好,恨不得我长在肉里剜除不掉,我离开你,活的越痛苦,你便越高兴。
这就是我们自私的爱,被说不清的东西互相折磨着。
我将两壶酒喝了个竫光,失落的仰靠在月牙湖的寒石上看了一夜星光。
白清遥那般清高矜持的人,含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却受挫,想必不会再让自己颜面扫地自找没趣。
青商,看到没?我为你守身如玉,连燕北唯一能称得上的朋友也失去了,知道了我的好了就快些回来吧!
果然,这是我和小白脸最后一起喝酒,从那天起,他便再也不曾来找过我。
依旧是单调充实的生活,我像个农夫一样繁忙劳作,忠实的守护着属于自己的田园。
开始有路人商旅经过,无一不感慨称奇。看到他们瞠目结舌的表情,我面似波澜不惊,内心却时而泛起层层涟漪。
后来,马匹人群逐渐增多。有人居然在月牙湖附近开起了茶舍客栈!留宿的人络绎不绝,移迁他处的人居然有回迁迹像并迅速成真……
燕北,几乎以每日一变的神迹向我呈现出难以置信的活力。
与日俱增的人开始加入到征服自然的行列中去,我终于轻松。
做为一个伟大的开创者和一方父母官,我在当地人心中的地位之高显而易见。
闲适下来的我养成了诡异的毛病,时常神经质的扛着铁锹四处奔走,以期望从里面挖出我梦想的那颗竹笋来。
五个月,挖了六口井,此疯狂之举震惊燕北,我却乐此不疲。
一道飞来的皇旨将我从梦境拉回现实,白馒头公公尖着嗓子宣道:“燕北县令包小飞,抗旨不归皇城,本该就地处以极刑。然,孤念尔等辛苦开荒,造福一方,特赫免死罪,即刻进京面圣,钦此!……包大人,包大人,起来随杂家回京吧。”
接过圣旨,我内心唏嘘良久,狗腿已经开始廹不及待的去收拾东西了。
安置了那胖公公,我一人来到月牙湖。